George T. Conway III, Steve Schimidt, John Weaver, Rick Wilson
(NYT,2019年12月18日)
面对唐纳德·特朗普的罪行、腐败和侵蚀本质,爱国主义和国家存亡是超越了普通政治的重大使命。作为美国人,我们必须阻止他和他的追随者对法治、宪法和美国精神的伤害。
这是我们发起“林肯计划”的原因,此举志在强调我们国家的事迹和价值,以及国民的牺牲与责任。这项工作超越了党派之争,致力于维护无数人在远离家乡的战场上、在自己生活的社区内为之奋斗的原则。
这项工作要求在所有地方有不同信仰和生活方式的美国人参与我们这一代的重大使命:恢复尊重法制的国家领导和治理,承认所有人的尊严,在国内外捍卫宪法和美国价值观。
在未来11个月里,我们将致力于在选举中击败特朗普总统和特朗普主义,选举那些将坚守底线的爱国者。我们不会轻率地对待这一责任,也不会站在意识形态偏好的立场之上。在政治和观点上,我们一直是、并将继续是明确的保守派(或古典自由派)。我们与全国民主党人仍有很多政策上的分歧,但我们对宪法的共同忠诚要求我们通力合作。
这项工作要求在所有地方有不同信仰和生活方式的美国人参与我们这一代的重大使命:恢复尊重法制的国家领导和治理,承认所有人的尊严,在国内外捍卫宪法和美国价值观。
在未来11个月里,我们将致力于在选举中击败特朗普总统和特朗普主义,选举那些将坚守底线的爱国者。我们不会轻率地对待这一责任,也不会站在意识形态偏好的立场之上。在政治和观点上,我们一直是、并将继续是明确的保守派(或古典自由派)。我们与全国民主党人仍有很多政策上的分歧,但我们对宪法的共同忠诚要求我们通力合作。
各种迹象表明,2020年大选的关键将是说服,投票率预计将创下历史新高。我们的行动意在说服足够多心怀不满的保守派、共和党人以及摇摆州和地区倾向共和党的独立派,以确保获得选举团胜利,拿下国会多数席位,不再允许或助长特朗普的违宪行为,即使这意味着让民主党控制参议院,并扩大民主党在众议院的多数席位。
美国总统之位是高于占据椭圆形办公室的个人的。他们的个性会成为我们民族个性的一部分。他们的行动会变成我们的行动,因而我们大家都肩负责任。而他们是否愿意遵循法律和传统,也决定了现任和未来的领导人将如何行事。他们对秩序、文明和正派的承诺都会映射于美国社会之中。
特朗普未能达到这一承诺的要求。他既没有道德原则,也没有服务于民的性情。他的视野局限于眼前所见,即他长期以来给自己制造的问题和风险,最终却由其他人——从无数承包商和企业到美国人民——承受最重的负担。
但是,只有在国会共和党人怯懦的默许下,这位总统才能如此行事。他们的所作所为无异于放弃了宪法第一条的责任。
事实上,全国共和党人所做的事,远甚于只是紧跟特朗普的步调。他们对他的维护充满丑陋和卑鄙,甘愿攻击和诽谤那些为我们国家流血、把自己的生命和事业奉献给国防和安全,并致力于保持这个国家希望灯塔地位的人。
国会共和党人接受并模仿着特朗普的残酷,保护甚至取用他的腐败行径。特朗普和他的支持者已经抛弃了保守主义和长期存在的共和党守则,取而代之的是特朗普主义,一种由伪先知领导的空洞信仰。在最近一次调查中,大多数共和党选民表示,他们认为特朗普是一个比林肯更好的总统。
特朗普和他的同路人每天都在破坏这样一种主张,即我们作为一个民族有责任和义务使历史的弧线不断向正义的方向弯曲。我们坚信美国的意义远不只是地图上的一些线条,这一信念遭到了他们的嘲弄。
我们的危机远超过过去的任何分歧:它已经来到了我们所有人的门前,而我们认为再没有其他选择了。我们真诚希望,但并不感到乐观的是,那些在可能的参议院弹劾审判中担任陪审的共和党人也会这样想。
那么多美国的男人和女人都随时准备在全球保卫我们和我们的生活方式。我们必须为这些人行正义之事,确保他们每天为之身披军装的国家值得他们的保护和牺牲。
这让我们想起了无能的19世纪纽约政客丹·西克尔斯(Dan Sickles)。1863年7月2日,他的蠢行几乎断送合众国的未来。
(西克尔斯此前最大的成就是在白宫对面枪杀了妻子的情人后,还能成功当选国会议员。即便是他最狂热的崇拜者也难以想象,在遥远的将来,会有另一个无能的纽约政客,一名总统,声称自己可以在第五大道射杀某人,然后逍遥法外。)
在宾夕法尼亚州的那一天,西克尔斯是联邦军第三军团在葛底斯堡战役中的指挥官,他的无能制造了混乱和危险。同盟军抓住机会冲破了联邦军的阵线。如果叛军成功突破,整个大陆都可能陷入分裂:自由与奴役,民主与专制泾渭分明。
另一位联邦将军温菲尔德·斯科特·汉考克(Winfield Scott Hancock)需要在几分钟里加固防线。美利坚之国和它的理想岌岌可危。在激烈的战斗中,他找到了明尼苏达州第一志愿步兵团。
他们冲锋陷阵,许多人倒下了,伤亡率高得惊人。他们守住了阵线。他们拯救了联邦军。四个月后,林肯站在这场血战的战场说,“毋宁说,倒是我们这些还活着的人,应该把自己奉献于在这里战斗过的勇士们如此崇高地向前推进但尚未完成的事业。”
我们把林肯当作向导和启示。他明白不仅必须拯救联邦军,还要在精神和政治上把国家重新团结起来。但这些创伤只有在威胁被击退后才能愈合。那么,在克服特朗普主义的苦难后,我们的国家还能重新团结起来吗?
(George T. Conway III是美国律师。Steve Schmidt是政治策略师,曾为乔治·W·布什总统、参议员约翰·麦凯恩和阿诺德·施瓦辛格州长工作。John
Weaver是共和党策略师,曾为乔治·H·W·布什总统、参议员约翰·麦凯恩和约翰·卡西奇州长工作。Rick
Wilson是共和党媒体顾问,著有《Everything
Trump Touches Dies》一书)